【危情90分钟】
【危情90分钟】
2010年5月1日10:15某酒店的十楼包房里
我被冰冷的水冲醒,扒在地上,四肢被绑得严严实实,五月天雨水多,初春的暖气终无法抵挡肆略的寒气,湿透的衬衣此时刺骨的冷。
“你醒了?”说话的是张三,本地有名的高利贷头子,无恶不作,此时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我身边站着三个年轻的马仔,面无表情。
我混身抖动着,有点冷,更害怕。我有着别人羡慕的工作——银行职员,有一个痛我的妻子。本来我完全可以与这些人无关,但是嗜赌如命,我不仅输掉我与妻子的全部积蓄还外举六位数的债务。这次我输得昏天暗地,张三就笑嘻嘻地说你只要五万块钱就可以翻本,而且还可以赢更多。
我说,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张三笑得像我儿子一样:我借给你啊。
要多少息?
“三分”张三恭敬地递上一支烟,腰弯到了我坐着的身前,给我点上烟。 三分,也就是说三个点五万就是1500元。要知道现在定期一年的利才三年点不到,也就是说,他要的利率是银行的十二倍多。我想如果给我本钱,我一定可以把今天晚上输的全赢回来,再还他的1500元,于是我咬咬牙同意了。 张三还是笑咪咪地变戏法一样的左手拿着钱,右手拿着一本文件,将钱压在文件上。在空白处写上五万,三分的利,再让我签名。我在下面写我的名字。张三把五万元丢在我的身上。
“发财啊”他怪笑着,吐出一圈烟。是啊,发财,无论我输或是赢,他都稳赚。别小看这个贼头贼脑的长得像他舅与他姐混杂,一口烟牙,一说话还渗杂着晚餐没消化的酸菜味的家伙,用这三分息,已经在我们这个县城繁华地段拥有三间门面,年租收益12万,还有一家赌场,日近斗金,是一个用别人的血泪搭建自己财富大厦的吸血鬼。
我在那个烟熏雾扰的晚上,忍受着失意的噢恼声与得意的狂叫声,输输赢赢,赢赢输输,到次日我的五万连同翻本的心愿全部化为云烟,成为泡影。催债的脚步在一周后到来。
我说“要还你多少?”
马仔说“三分息,一天是1500,一周是10500。连本带利是60500元!”
我如同晴天霹雳,“不是一个月吗三分吗?现在成了一天三分!这是诈骗!” 马仔说,“我只管收债,别的我不管!”说完,拿出一张有我签名的纸,指着上面,“你自己看,一天三分息。”
我明白了,这就是张三快速发财的秘密,但是明白过来,已经晚了。白纸黑字,我无法抵赖。虽合同是非法的,但是我能将这伙人付诸到公堂吗?要知道,法官是不会24小时保护我的啊。
然后我遭到这伙人的毒打。之后醒来,就是我开头提到那一幕。
2010年5月1日10:20还是酒店的十楼包房里
“是这样,你借我五万,加上利息现在还我六万五百”张三恶狠狠地说道。 “我现在还借了三十多万的债,你那钱我现在还不了啊”我差不多是肯求他。 “我敢借给你,就不怕收不回来”他把头奏到我的眼前,瞪着我说,嘴里唿出的口臭让人窒息,“你一年的收入是四到五万,你老婆一年有三万的收入,你老爸有退休工资,你妈也有,还有你丈母娘也有工作,我不会做陪本的生意,我要你今天就还我的钱”
“那你杀了我吧!”我几乎是叫起来了,“我妈我爸是有病的人,要药养着的,我丈母娘那边,已经不会再给我借钱了!”
张三退回椅子上坐下,朝马仔做了一个手势,我感觉到我的手臂一凉,等我下意识地一看,只见一张匕首从我手臂划过,转眼,血流出来,手被绑着,我无法动弹。
“我有一个办法,”他很得意地说道,“你老婆陪我一睡一觉,利息全免,那五万你随时还我都可以。”
“你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说完我后悔了,我本意是不会让他睡我老婆的,说出来却成这句话,那言外之意就是说,我可以让他睡我老婆去抵那利息了。 “这个你放心,我可以叫建设局(我们这地方管建委叫建设局)的王局坐个保,如何?”他的话不容商量,而且听起来是蓄谋已久,或者是精心设计!! 这个王局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花了六十万坐到这个位子,上任一年六十万就回本,之所以对他印像深刻是因为,我老婆说过他,他们单位是我老婆所在的电信的大客户部的服务对像,曾经在一次客户回访的时候,在他们的局长室里对我老婆动手动脚!而王局与张三是好朋友。我感觉他搬出王局长来有一个天大的阴谋。
快刀子割肉,血已出,却在过后才感觉到痛,剧痛是因为伤口流进了脏东西的原因,现在寒冷与伤痛让我意识不清。
“你老公在我这里,有点小事情”张三不耐烦的掏出一台IPHONE手机,“你过来一下,我们在汇丰大洒店十楼”
2010年5月1日10:30原地我听到急促的高根鞋踩在楼面的声音,再就是敲门声,门打开。
“老公你怎么样了”许洁哭着扑到我身上。“张三你想做什么?”
许洁今天穿着蓝色制服,红蜻蜓的黑高根,浪莎的肉丝袜,脖子上缠着丝巾。此时泪珠已挂在脸上。她现在是大客户部的一个主任,她们电信的主任很多,反正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打杂的,时不时的也要客串一下营业厅的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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