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反击
夜色浓重,眼前的这条小巷尤其深沉。
我在夜中燃起一支火苗,却无法在这秋夜之中敞亮欢快,深吸一口,手中的中南海甚至已换成了大前门,烟纸与烟丝燃烧的速度出人意料地快,一阵秋风来犯,烟灰洒落一身。
秋意已浓。
迈开灌了铅块的脚步,一步,一步,无比缓慢,小巷深入后,原本就寂静的都市夜,更加的落寞。
用钥匙打开门,妻子显然已熟睡,我没有开灯,如同做贼般地踱步——这可是我自己的家啊。连苦笑都不得,怕惊扰了梦中的妻子,我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外套,默默地轻声趟上了床。
妻子还是惊扰到了,她一个转身,似乎仍在梦中,喃喃地嘟着嘴,可爱极了。 我却蜷缩着,背对着我那可人的妻子,我无颜面对她。
妻子的右臂突然就搂了过来,霎那间,我竟然流泪了。
温婉伶俐的妻子,估计是不会想到他那没用的丈夫又忍不住在今晚去了地下赌场输了一干二净吧,尽管之前她已经拿离婚这样的威胁警告过自己,但赌,也许真是无可救药的毒药。
妻子是完全算的上女神二字的,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鹅绒般精秀细长的睫毛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闪烁如星,高挺精致的鼻子不失秀气,细薄的嘴唇却如烈焰般火红。
她有约莫一米七一、七二的高挑身姿,削肩柳腰楚楚动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更是让人癫狂。我想到了六年前第一次见到妻子时她天使般的模样还有她永远挂在嘴角的笑脸,相濡以沫这么多年,妻子真要离婚,我也无言以对吧。 的确是我更怕失去她。那年我从偏远的湖南深山里走出,考上了上海这个中国最大都市的一所师范大学,见到了青春活力、娇媚可人的本地女孩——瑶,我被她迷的无法自拔。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一向内向孤僻的我,居然真的在大三那年追到了瑶,我欣喜若狂,
大学一毕业,我们就在她家里的强烈反对下结了婚,为了支持我南下深圳创业,瑶甚至放弃了她母亲为她在上海打点找到的教师工作,随我一同去了深圳。 瑶真的是个好妻子,但我真的是不争气。创业失败,所有的积蓄都打了水漂,不得已在时隔一年半之后,我们又回到了上海寻找新的机遇,这次还有我们不到一岁的女儿。
春去秋来,时隔六年,再次重温来到大上海的情境,却大相径庭。当年我是方圆几十里内的天之骄子,不光是父母,整个村子都为我骄傲;如今我却是个十足的失败者,当年的同窗无一像我一样如此落魄,有时候,真想一头扎进黄浦江里一了百了,只是脑海中猛然
浮现出妻子的温柔美丽还有女儿的可爱,让我很快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回到上海将近半年,我和妻子就租住在徐汇的这样一条旧矮老房子的小巷,这里大多是外来人口,鱼龙混杂,却是我们一家为数不多可以落脚的地点,房租不贵,又离市区不远。
但我的人生已经越陷越深,尤其是当我上个月染上了赌博之后,白天我只能在房产中介打工,我是化学专业出身,口才并不好,又不愿意欺骗他人,业绩和提成自然微薄得可怜,在上海这样的城市几乎难以存活。妻子的师范专业更是难以觅得好的工作,并且固执的
她拒绝向家里人求助,半年来就干脆一直在家带孩子。
一个多月来,无论我如何想翻本回来,结局却是我已经欠下了两万元的债务,这在地下赌场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笔巨款,尤其当我偷偷地把妻子准备明天准备拿来交下季度房租的四千块钱又一次拿去当了赌注,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我该如何面对自己堪称完美无瑕的妻子,又该怎样面对自己仍在啼哭的女儿? 夜,寂静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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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时候很早,这个点的天色不如前一阵子明亮了,但小巷一整日的喧杂已演奏起了序章。
陆瑶其实一整夜都没睡好。
女儿正是经常半夜哭闹的年龄,一夜不知要惊醒几回,睡眼惺忪之时,家里那个不争气的男人又偷偷摸摸地回来了。
估计又是去赌了吧,对此陆瑶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好几次想要当着咿咿呀呀的女儿面当面甩她一巴掌,却又忍住了,对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又爱又恨。自己的母亲当年问过这样一句话:“这样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现在陆瑶同样想问自己。
丈夫陈麟并不英俊高大,出身更是卑寒,是个典型的农村飞出的凤凰男,之所以和他在一起,恐怕就是因为他爱自己,淳朴地爱着。什么是爱?爱就是牺牲自我,最浓烈的爱就是牺牲一切。
于是陆瑶也学会了牺牲自我,只是如今看来这样的牺牲越来越不值得。 陆瑶真正感受到从高不可攀的地位重重跌落,是半个月前的那次争吵,她简直难以相信丈夫口中说出的那句话。
“要不……你去卖吧。”
陆瑶当场给了他一巴掌,但她的心却比对方更疼。陆瑶算是个表面上坚强的女孩子,但那次她还是流泪了,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嫁给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生下这个遭罪的女儿,很多女人其实不求富贵,只求一份真情。
忙完了一些家务,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七点了,尽管昨夜给了他温存的一抱,但吃早餐的时候陆瑶还是气的没和丈夫说话,夹杂的爱的恨,和夹杂着恨的爱,完完全全地交织在了一起。
普通的家庭主妇和全职太太一般都会在丈夫出门后松一口气,但陆瑶却丝毫不能停歇,年幼的女儿是她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期盼和念想,照顾自己的宝宝是她为数不多能够感受到幸福的一件事情。
曾经弹过钢琴的纤细手指如今正在拿着污秽的抹布擦拭着家具和电器,尽管如今过的穷苦,但爱干净的陆瑶依然恪守着最后一丝她作为一名出身良好的中产阶级家庭的骄傲。
用钥匙打开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面用报纸精心包装好的四十张百元人民币居然不翼而飞了。
陆瑶一下子感到眩晕夺目,血液直冲脑门,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一定是那个混蛋男人!一定是他!
陆瑶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三番五次以离婚为威胁警告过丈夫之后,他居然又去赌了,这次竟然把待会儿要交的房租都给赌了。陆瑶不仅恨死了这个赌鬼,更恨死了自己,自己为什么要在昨晚还假装无意识地伸出手臂去搂向他,还想要挽回他感化他,这个男人已经没救了!
陆瑶一时失去了方向,要知道房东一个小时后就会来收租了!
平时并不算喜好哭啼的女儿居然也在这个时候大哭了起来,陆瑶顿时感觉天要塌了,但作为一名伟大的母亲,她却必须要在这个时候坚强起来。
当男人靠不住的时候,女人就会被逼上绝路,有时正是这样的绝路才能走出活路。
拭干眼泪,陆瑶决定靠自己。
墙上的挂钟指针刚走到九时整,老式的门铃就按响了,陆瑶刚把女儿哄骗入睡,不紧不慢地前去开门。
房东是一名年约七旬的老人,带有着这一辈人特有的守时观念准时叩响了大门。
他是个典型的上海老头,一头整齐的银发,烫熨整洁的白色衬衫收进藏青色的西裤,显得干净儒雅而又精神抖擞。
“吴教授啊,快进来。”陆瑶显得异常的热情,年轻而有活力。
老头是市里一所知名医院的儿科退休大夫,担任主治医师的时间长达三十年之久,如今也会偶尔发挥余热前去医院指导年轻医生,他自己有两套房子,离医院远的这一套就租出去,本就充裕的生活还能显得更加滋润一些。
陆瑶招唿着房东老头坐下,给他泡了杯不错的茶,自然而然地就和他聊起了天。
“您最近脸色好像不大好啊,儿子和儿媳妇吵架了吧?”
“我哪来的儿媳妇,我没儿子,我有个女儿,早就嫁到美国去了呵呵。”吴教授也忘了收租的事,轻车熟路地和陆瑶聊起天来。
“哦哦。”陆瑶用力点了点头,似懂非懂。“吴教授今天这是去医院出诊?” “是啊,年纪大了,没人讲话,闲不住啊。”老头叹了口气,前年原配夫人因肺癌去世,自此形单影只,孑然独身,晚年颇有些寂寞。
“那我陪您讲讲话吧!”陆瑶见机行事,不由得巴结起了吴教授,“我整天在家做家务,也少个人说说话。”
“好啊!”老头到没什么坏心思,有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养眼姑娘讲讲话,也是件巴不得的事情。
或许是憋了很久了,吴老头不管是该说的还是不该说的,都和陆瑶说了,房子租出去快半年,第一次和房客有这样愉快的聊天,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 陆瑶得知了吴教授喜欢小孩,就带着他去看自己正在熟睡中的未满岁宝宝; 知道了他喜好书法钓鱼,陆瑶也就拼了命的把这二十四年来所有学到的相关知识全部用上,两人越聊越投机,吴老头却没看出陆瑶神色间那一抹焦虑。 不知不觉,挂钟的时针尖锐地指向了十一点。
老头突然想起什么,留下了一脸尴尬的陆瑶。
“都十一点了啊,我该回去做饭了。”
“您不嫌弃可以在这里吃啊。”
“怎么能这么麻烦你呢小陆,我该走了,你看,差点都把正事给忘了,今天可是交房租的日子啊。”
陆瑶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没有说话,眼见吴老头还坐在椅子上,她一个跨步,迈开两条修长的腿就来到老头身前,然后猝不及防地“噗咚”一声跪下了。 这本就是陆瑶早就计划好的“苦肉计”其中的一部分,年轻的美人儿顿时梨花带雨,好生惹人怜爱。
“小陆,你这是干什么!”吴教授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给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要拉陆瑶起来。
陆瑶双手紧紧地按住吴老头的大腿,努力不让他起身扶起自己,洁白的膝盖裸露着触碰这颇有些岁月的木质地板,原本就准备了许久的台词终于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然而陆瑶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这些原本为了博取房东吴老头同情的台词却越发地让自己感到悲从中来,毕竟那些对于自己如今生活窘迫的倾诉、对于丈夫今不如初而又混蛋之极的痛诉,都是陆瑶最真切的情感流露。
坐在餐桌旁椅子上的吴教授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漂亮少妇,丝毫没想到这个上海姑娘居然会过的如此艰辛,家庭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陆瑶的确是憋了好久了,她毕竟也是个女人,女人终究是有脆弱的一面的。 堤坝决裂,溃之千里——陆瑶心中的苦闷在这一刻无法抑制地开始倾卸下来,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动容,吴教授不断地叹着气,对陆瑶的同情也就更加的入木三分。
终于,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房东吴教授居然真的被打动而在内心中放弃了这次收租决定。“小陆,别哭了……”吴教授拿出口袋中一包纸巾递给了陆瑶,随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下个礼拜再来吧……”老头说完就要起身,却被陆瑶死死地抱住。 “你先起来吧,小陆,地上脏……”
陆瑶乌黑的双眸中泪光充盈,泪珠划过白嫩的面颊,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你抱抱我……”陆瑶的话语仍时不时地哽咽,尤其是这一句,微弱之极,却又掷地有声。
“嗯?”吴教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一个年轻妩媚的女子,对她大诉苦衷已是不寻常,居然还能得到她的温乡怀暖一抱。吴教授其实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但他也是个男人,又怎能拒绝这四十五岁年龄差别的青春美人?或许,只是拥抱就好?
对于陆瑶来说,她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但这东躲西藏的日子又何时是个尽头呢?她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句话,丝毫的后悔顿时就烟消云散,吴老教授的胸膛虽然未必足够宽阔,却能给足她一个类似于父亲般的慈暖。
陆瑶的臻首静静地躲靠在吴教授的锁骨上,一时不想动弹,她想到了十二岁时失去父亲的痛楚,想到了丈夫留恋赌场夜不归宿的失望,想到了未满岁宝宝未来前途黯然的绝望,这一刻,她想了太多。
令人更加意外的是,身体居然出现了异样的躁动,仔细想来,女儿出生前后,再加上这几个月丈夫沉溺于赌博陆瑶为了惩罚他,已经记不清多久完全没有做爱过了,女人的欲望,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力量而存在的!
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交锋,那句“要不……你去卖吧。”却突然出现,猝不及防的伤感和暴怒与此时此刻的安心感形成了巨大而又强烈的反差。
正午的阳光,其中的一缕斜透过素色窗帘的间隙射入老房子的旧玻璃窗,阳光照不见的阴处,年将七旬的退休主任医生吴教授正满怀搂抱着二十四岁的美人少妇陆瑶,仍在哺乳期的少妇胸前的娇嫩樱桃隔着奶罩,轻薄T恤和老头的老式衬衫依旧坚挺无比,颗粒状的绝妙感受通过层层阻隔传达到老人粗糙的皮肤,把经过大风大浪的他,惊扰得不知所措。少妇微微颔首,漂亮的眼睛饱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情,主动地闭上了眼。
之前的思想斗争会无比的激烈,但女人一旦决定了出轨,之后的事情反就简单的多了。
多么娇艳欲滴的双唇!青春饱满而富有弹性。
多么勾人心魄的双眸!明亮清澈而娇媚诱人。
多么惹人怜爱的椒乳!丰腴坚挺让人欲罢不能!
多么盈盈可握的柳腰!紧致光滑让人流连不止!
吴老头完全陷入了这深深的情欲泥潭,他几乎是动用了全身去爱抚眼前的娇嫩美人儿,也不再去想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会发生,怀抱里的姑娘不但任由他摆布,甚至辅佐着他主动除去了外衣,随着奶罩纽扣”嘣“地一声松开,仍是把衬衫扎进肥大西裤的吴教授所搂抱着的,已经是一个只剩黑色内裤的裸体妙龄女郎了。
老少鸳鸯一边急促地深情热吻着,一边把即将到来的盘肠大战地点移步到了床上。
情欲中的男女不分老少!
吴教授布满老茧的手,年轻时也下过乡干过农活,后来又开了四十年的医药方子,如今这双饱含沧桑的老手,正狡猾而又迷乱地伸向年轻少妇的神秘三角地带,对于他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性爱这件羞于启齿的东西,终于在夕阳西下之时被意外之喜所引发,进而爆发。
充满魅惑的黑色薄纱女性内裤从陆瑶的纤细白嫩的修长手指指尖滑过,她的手甚至比吴教授更急。终于神秘的花洞入口终于在吴教授的面前隆重揭幕,乌黑浓密的毛发遮挡,却愈发另得老夫聊发少年之狂。
在老头不断胡乱亲吻着自己美妙躯体的同时,陆瑶的手不由得伸向吴教授的胯下,拉开肥大西裤的拉链,所有的担心一驱而散,已不知多少年未能品尝到的年轻活力肉体让老头的阳物坚挺地不逊于年轻人,无论尺寸和硬度都完全合格。 除去两人身上的所有衣物,一老一少坦诚相见,松弛干燥的皮肤和白嫩光洁的肌肤贴合在一起,一阵激吻之后,陆瑶迫不及待地扶住吴教授年迈的阴茎引向桃花源的狭小入口。
“嗞!”
空寂的室内响起了平静地一声激响。
“啊……”年轻少妇虽然才生育不久,但阴道内壁丰富的波浪型褶皱所带来的直接刺激简直妙不可言,年轻充满弹性的肉壁把少妇的活力通过男人的阴茎直达老头全身。
尽根没入进去,年迈老人的动作由慢及快,炙热的阴茎在陆瑶火烫的阴道内蠕动着,龟头直接亲吻着她年轻的子宫颈部,来回一阵又一阵的撞击让许久饥渴的少妇情迷意乱起来,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柔软的腰肢配合起吴教授的进攻。 老头展现出了意外惊喜的体力,这让陆瑶又喜又恨,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下,直到欲望逐渐占据了理智的上风,背夫偷人的羞耻才完完全全地被情欲所击溃。
香汗湿身的年轻美少妇在自己的胯下沉醉,这一幕能毫不吝啬地被吴教授完全洞察,亦让他产生了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使之愈战愈勇,对于一名年将古稀的老人来说,性生活这件事情本是不可再求的。
少妇与老人两具完全不协调的肉体完全地融合在一起,深吻!拥抱!爱抚! 抽送!深吻!拥抱!爱抚!抽送!
陆瑶敏感的身体被开垦激昂,老头竭尽全力地冲击也达到了顶峰。
一阵颤抖,年迈而滚烫的精液奔流向陆瑶年轻的子宫口,高潮的快感让她无比沉醉,这谜一般的快感是上帝赐予女性最大的幸福。
不伦性爱后的男女不停地喘着粗气,一言不发,不仅仅是为了避免尴尬,更是为了享受那高潮后温存的愉悦。
即便是深秋,午后灼热的阳光仍是一整天温暖的最大所在。
当一切褪去,理智开始又重新抢占了高地。尽全力说服自己的女人和因为冲动而发生关系的男人,这一刻表现出了完全不同的行为方式,吴教授赶紧穿上衣服夺路而逃,脸羞红地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这让一旁的陆瑶觉得即可笑又可爱。 直到大门被重重地摔上,光着身子的陆瑶依旧躺在穿上,老头黄浊的精液从双腿间漫漫溢出。她闭上双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然坐起冲向小间,看着婴儿床上的女儿依旧安稳的熟睡着,她也笑了,笑的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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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是七点多了,我用钥匙打开门,妻子正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上半身只穿了件薄薄的紧身背心,饱满乳房美妙曲线的交汇顶点,两粒激突的乳头若隐若现,下半身只穿了一条粉色的丝质内裤,异样地性感。
“我回来了。”
可是妻子并没有看我一眼,只是用修长的手指不停播弄着遥控器,把我完全当成了空气。
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径直向里间走去。
略有怨恨地扯下了紧缚的领带,我跑到客厅角落的冰箱,打开门,拿出了里面的最后一罐啤酒。这时,大门的门锁再一次被钥匙所打开。
“干爹,你来啦!”妻子忽然之间兴奋起来,狐媚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一扫之前的百无聊赖,坐起身,一路小跑地奔向门去。
“我的小宝贝!”房东老吴的老脸也兴致高昂,迎接着妻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干爹,人家可想死你了!”妻子谄媚地撒着娇,嘟哝着的樱桃小嘴立刻被房东老吴的大嘴给覆盖上,两人像热恋中的情人一般开始舌吻起来,完全不顾两人之间四十多岁的年龄差距,仿佛他们才是那一对真正的合法夫妻。
他们当然不是合法夫妻,我和瑶才是,但在老吴替我把赌场所欠下的所有债务都还清之后,我早已经完全被剥夺了一个丈夫的权利,我和妻子免费地住在老吴的房子里而不用交房租,连上次女儿囡囡发高烧急诊,都是多亏了老吴这个儿科专家。
妻子早就不爱我了,这我也清楚,毕竟是我对不起她,但妻子和这样一个行将入土的老头在一起,还是让我替她感到不值得,我敢怒而不敢言,每个月妻子的这个“干爹”会给她不少钱,这样对于女儿的成长和健康也会更好一些吧。 老头子的手开始不自觉地伸向了妻子的股间,我瞄了一眼他们,法式舌吻让唾液横飞,完全看不到虚情假意,这完全就是一对真正的恋人。妻子在生活上完全依靠着这个老头,尤其是在那次女儿生病时老吴给予最及时的帮助之后,我这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亲生父亲便被剥夺了最后一层希望,妻子的肉体和内心都已经完全归属了这个老头。
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回房间去看看女儿,把门轻轻关上了。
把女儿哄入睡,口干舌燥的很,一罐啤酒瞬间见底。
等我再次出卧室想要上厕所时,客厅里沙发上,老吴正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丝不挂的裸体妻子,那根老肉棒在妻子年轻诱人的肉体上进进出出,并且贪婪地允吸着妻子丰满的奶子。
在我自己的家中,当着我的面,妻子忘情地与老头做着爱,不经意一抬头看见我,眼中满是轻蔑和鄙夷。
“啊……干爹好大……舒服……真舒服!”妻子的淫浪叫声似乎是有意专门为我准备,丝毫不顾忌有可能将卧室内的女儿惊醒,如果说十个月前刚开始的时候妻子和老头偷情时仍然显得娇羞且欲拒还,这样的娇态已让任何男人蚀骨消魂; 如今毫无顾忌的她风骚淫荡,再也不刻意掩饰内心的感受,渲染淫靡的气氛,让性爱在放肆中升华。
我强忍着上完厕所,抽水马桶的抽水声似乎是把正在努力肏干着我年轻妻子的房东老吴给提醒了,他一边抱着妻子一边转过头来,妻子则扭动着水蛇一般的柳腰主动地在上方骑跨着,在我的眼中,老吴的阴茎似乎也布满了老人斑一样,但却异常奋勇地开垦着我妻子年轻活力的阴道。
“小陈啊,你看你老婆多骚!这么好的女人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 我低着头承受着老头的羞辱,只想早点离开进入卧室。
“干爹!肏我……肏死我!”妻子浪声不绝于耳,随后双手主动搂过老头子的脑袋,开始再次四唇相交地热吻。
我无法继续接受眼前自己妻子在一个快七十岁的老头胯下委婉承欢的场景,更何况她是自愿的!
我轻手轻脚地关上卧室的房门,妻子毫无顾忌地叫喊着,每一句都足够刺耳,往常妻子会用上海话和房东老吴交流,为的是不让我听懂,而现在妻子的每一句苏媚入骨的春叫声却不再带有一丝的吴侬暖语的味道,目的就是为了再一次地羞辱我,羞辱我这个无能,变态的混蛋丈夫。
我知道,我不敢和妻子离婚,我本就是个懦夫,妻子掌握着财政大权,我这点微薄的工资在上海根本无法立足,回老家则象征彻底的失败。
更加可恨的是,我居然有了些冲动,妻子已经整整一年没让我碰过身体,我只能偶尔去路边的小发廊泄泻火,讽刺的是,当自己的年轻貌美的妻子正和自己的老奸夫在自己家的客厅疯狂做爱时,我这个合法丈夫却无处发泄自己的性欲。 透过门缝,客厅内的春情盎然,且越发淫靡,房东吴老头那干枯的,老态龙钟的躯体在我妻子年轻丰腴,高挑性感的肉体上肆意畅快驰骋,瑶的动静也就更加地肆无忌惮。
终于,一阵激站酣畅过后,吴老头开始一阵哆嗦,然后是死一样的寂静。 良久,吴老头才恋恋不舍地从妻子娇媚的青春肉体中退出,拿了一只垫子垫在妻子柔软的腰肢下,我知道,老头子那已经丧失足够活力的精子就要和瑶年轻且活力充沛的卵子相遇结合到一起,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内再次安家落户。 瑶的脸上显出一种平静但又淫荡的表情。老头想把每一发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她的子宫之中,老头居然想让瑶怀上自己的孩子,而瑶并没有拒绝。
我告诉自己不能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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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之后,妻子终还是和我离婚了。
妻子和囡囡搬出了我们原来租住的老房子,我孤身一人在老吴的恩赐下才得以留下每月只要交一千块钱的房租。每次交房租的时候,我都会顺便看望女儿,也会撞见老少两个人做爱的场景,他们也在医院的办公室里做过,在夜间的公园里做过,据说老吴还如愿老蚌生珠,让年轻的瑶怀上了孕,但是为了囡囡妻子最终忍痛把孩子打掉了。
过了两年,我的生活依旧不见什么起色,瑶开始逐渐拒绝我见女儿的请求,她说我是个废物,更是个混蛋。只是听说吴老头对囡囡视同自己的亲孙女,这是唯一让我颇感欣慰的地方。
后来房东吴老头得了肺癌,没几年能活了,陆瑶就在她身边一直照顾他的生活起居,她才26岁,却要服侍一个70多岁的老头养老送终。又过了两年,吴老头还是没撑住死了,他把名下的一套房产和三十万人民币作为遗产全都给了陆瑶和囡囡,老头子在美国的女儿怎么能忍受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来抢夺自己的遗产,专程从美国飞回上海打官司。
官司又持续打了半年,最终败诉,陆瑶和对囡囡得以继续安心生活,而我,则依旧半死不活地活着,只是活着。